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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台灣高教亂象)
大學生混文憑,才是浪費資源 【聯合報╱尹蓉先/大學法律系副教授(台北市)】2013.03.15 一名博士生放棄月薪五萬多元的助教工作,回故鄉賣雞排,引起社會討論;鴻海董事長郭台銘認為,這是浪費教育資源,但真正巨量浪費教育資源的是—政府。 政府廣設大學之後,錄取率已超過百分之百,再怎麼不用功不念書的人都可以進大學;於是校園裡有很多對讀書這件事,既沒有能力又沒有興趣的年輕人;沒有能力沒有興趣不說,連付出一點點努力也不肯,可還是堅持要那張文憑。 我最近有機會,分別觀察國立和私立大學學生上課的情形,其實兩者相去不遠,吃飯、聊天、看報、看小說、聽音樂、發呆、塗鴉、打牌、打電動、打毛衣、接吻,做什麼的都有,就是少有認真聽課的。 唯二不同:國立大學學生打電腦、玩手機更加方便,因為桌上就有插座,還有這些學生基本上不吵;私校最恐怖的是學生上課聊天,說話聲音之大,老師拿著麥克風也壓不過;一半以上的學生桌上沒有書、沒有紙、沒有筆,只有一杯飲料和一支手機。 老師不管嗎?有一回,我和一群學生一同等紅燈過馬路,前面一位同學正跟她的朋友訴苦:「○○老師最討厭了,每次上課講著講著就冷不防問一個問題,害我們都不能專心做自己的事情!」聽得我暗自驚心,立刻深入檢討,感到非常抱歉,在下正是那種令人討厭上課會打擾同學的老師。 為讓學生願意聽課,教育部花大筆銀子,請老師研究教學創新,授課活潑有趣,老師們挖空心思想方設法讓學生用心,放影片、講笑話、演戲、分組競賽,就差倒立、翻筋斗了,但老實說,成效有限。 念書本來就是苦事,所以我們常說某某學術有成的人「苦讀出身」,現在大學裡的多數學生到學校目的,根本不在求學,只求一張文憑,除了學費之外,不願再付任何代價,若不是老師機車要點名,連教室也不願進。 民國一○二年整體高教經費約二千億,從民國八十五年廣設大學到現在,在大學裡糊塗鬼混荒唐度日的學子,不止百分之五十。保守估計糟蹋的高教資源,不會比三個核電廠還少,這是全國納稅義務人的血汗錢,就為一張無用的文憑。 除了這以兆計算的國家資源浪費外,更令人痛心惋惜的,是這些年輕學子在大學浪費掉的,是再也喚不回的青春美好時光。當全國上下、藍綠朝野忙著處理核四問題,卻沒人注意廣設大學這更加嚴重錯誤的教育政策,正在繼續不斷巨量燒錢。 |
[意見平台] 台灣大學文憑值22K,已經很多了!
來源:三分鐘熱度 2012-9-21 最近很多老闆、媒體政府官員都在喊說『台灣沒人才』。這句話照字面上聽來,應該是說我們這些當員工的都很爛,不配領老闆的薪水吧!自古以來,人才難尋,所以人才都是需要珍惜的,要把他當人看,要給他基本尊重和合理的休息時間,這樣他才可能為了你,發揮他的能力。但奴隸就不同了,奴隸是操到死,死了再換就好的。所以,每天加班,不用休息、不用陪家人的責任制,純粹是用在奴隸身上的。我們是奴隸,不是人才。 這個社會讓大多數受過『高等教育』的人,都成為奴隸。當整個社會的學歷越來越高,我們被奴役的情況也越來越嚴重。所以,大家一定會懷疑我們的『高等教育』和『奴隸』是不是有什麼關聯性了。 『高等教育』就是在訓練『奴隸』 我們在學校裡學的東西,基本上是要教我們出社會之後需要用的東西。那很明顯,保護自己不被欺負,反抗不合理的事情,就是人出社會必須要有的技能,那為什麼這麼多年以來,台灣的學校從來沒教過我們怎麼對抗不合理的事情呢?老師明明教得很爛(不合理的事情),我去問他為什麼教得這麼爛(反抗他),結果馬上就被他當了。因為,學校就是要訓練你凡事不要反抗,畢了業之後,乖乖當政府和有錢人的奴隸嘛! 知識就是力量,學習真正的知識,可以讓我們創造、發明、判斷和解決問題,但我們在學校學的東西,不是知識,只是用來換取文憑的『知識的渣』。學校、補習班、政府共同創造了一個假的東西-文憑,跟美鈔一樣,只是一張紙而已,要多少我就印給你,人人有份。文憑的餅越作越大,不論男女老幼,每個人都是它的客戶。而且人一生中可以擁有很多張文憑,當大學文憑的市場飽和了之後,就開始有碩士的文憑,當你已經30,40歲之時,沒求知欲,記憶力也很差時,也是會有EMBA的文憑可以賣給你。 文憑讓所有人竭盡心思,瘋狂去追求,但它不過是一張紙而已。從很多研究生學習的狀況,還有論文代寫的廣告,你就可以知道大家要的只是那張紙,並不在乎自己學的是什麼。這種情況下,知識本身沒有意義了,當它們能變成高分,換成文憑的時候才有。你的文憑越響亮,你就越容易進入企業中當奴隸。當企業責任制我們的時候,大多數人也是無可選擇繼續待著,不相信自己能創業、能爭取、能改變現況,因為我們在學校學的東西都是知識的渣滓,本質上只是用來換成一張進入企業的門票,在現實上無法創造什麼。 教育,究竟是怎麼愚弄我們的呢? 我唸的大學是一間號稱近百年歷史的學校,因此學術蠹蟲特多。每次我講我的大學教授教得很爛,就有人會跳出來說那是『教育政策』的錯。因為教學並不列入評鑑中,教得好,也無助教授升等,保不住他們的飯碗,你得要有論文發表才行,所以大學教授『重研究輕教學』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。 請注意:『重研究,輕教學』這句話表示大學教授已經承認自己教得很爛了。 彭明輝在講五年五百億亡台,大概就是在講因為政府放500億的經費出來給教授作研究,所以大家都瘋狂去追求刊登SCI論文,所以很少教授願意去和產業界合作,所以就是造成台灣的學術研究開始不切實際之類的。 從以上這兩個現象,大家就可以推論出所謂的『教授』是什麼樣的人了。基本上教授也是群投機份子,他們只會想到自己的利益,不會考慮國家社會的利益。所以,和國家前途極有關係的『青年教育』,對教授來說也就不關他的事了。 這樣,我就知道為什麼以前我的大學教授會不來上課、或是上課唸課本(唸課本我他媽要你來講課幹嘛?),還有個老頭,拿日據時代的課本唸給大家聽,學期末大家都八、九十分,然後大家都沒意見。因為投機者當然是挑一些有便宜佔的人,多利用他們一下。比方說,學生不會吵,不會反抗,那大學教授當然隨便來課堂上混一混,反正學生給他們高分就會爽了。 後來出國去讀書,我覺得美國人很壞,但是美國學生的態度還是有可學習之處。我們第一學期就有個印度的交換教授來上統計,教得很爛大家都聽不懂,連用『正』字來算五個一組都拿到課堂上來講,學期到三分之一的時候,我就收到班上同學的e-mail,說受不了他了,聽不懂,請大家團結起來,叫該系換個像樣的老師來。 教授擺明了不想教學生 研究作得好的人,為什麼教學會差呢?一般人的想法就是因為時間不夠,所以教授只能把心思放在其中之一上,而另外一個自然就被排擠掉了。沒有論文上期刊的話,那教授就會被解僱,所以教授為了自己的飯碗還是要努力產生論文才行。 事實上,分析作研究的過程,你就會發現作研究所需要的能力,和教學所需要的能力是一致的。如果研究作得好,教學為什麼會教不好呢? 一個研究計畫究竟是怎麼產生的呢?首先,要有想法,想法從哪裡來?一般都是看很多別人的論文之後會慢慢產生想法。所以研究作得好的老師,平時一定常常在看期刊論文。那期刊論文真的很難看懂嗎?其實不然,因為上得了優良期刊的論文,邏輯都很嚴謹,表達也很清楚。你看什麼東西看久了,你講話自然會有那種sense。你每天看鄉土劇,逛論壇你就是會變成鄉民。那教授有在作研究,不是都要常常看優良論文,天天看優良讀物還會在上課的時候講狗屁不通的話,是為什麼? 有了想法要實現,那要有研究經費,就是要寫個Proposal,要讓像是農委會、國科會那些人看得懂,人家才會給你錢作研究吧。要研究的東西,一定是『未知』的事情,『已知』的東西別人早已寫在書上了,還要你研究幹嘛?『未知』的研究,又是建立在『已知』的知識之上。『未知』的東西很抽象,所以會比較難表達清楚。如果你研究作得起來,表示你能把抽象的東西表達得很清楚,所以要到經費了。而大學課堂上,我們學的東西是『已知』的東西,是早已經寫在課本上的東西,也是一個專業中,最簡單,最入門的課程。為什麼教授能把未知的東西對研究單位講解清楚要到經費,卻不能把最入門的,已知的知識,對學生講解清楚呢? 而且一個大學教授,每年不是都在教同樣的課程嗎?如果他今年教得不好,學生學得很痛苦,那他明年再改善一下不就會變好了嗎?有個博士學位,又已經給他十幾年的時間去Try & Error,連這樣他都教不好,真是奇葩。 還有些教授是直接拿他研究的論文來課堂上講給學生聽,大概是要讓學生覺得他很強吧。大學生連最基本的東西都還沒聽過,他怎麼可能聽得懂你的研究?學生還覺得聽不懂都是自己的問題。像這種教授嚴重缺乏邏輯性,連知識的層次深淺都已經搞不清楚了。但這種人當到教授你也不用太意外,因為可能是他的老師要退休了,想說再把這個位子傳給自己的學生,這樣退休之後還可以繼續利用這個傀儡尪仔來控制一點系上資源吧! 文憑值22K,已經很多了 現在想起來實在很後悔,在大學的時候,我居然沒有想到,其實我可以把老師上課唸課本的景象用手機錄影下來,把他蹺課的日期幾月幾日都紀錄下來,然後去跟我爸媽說:『爸媽你們給我錢交學費,但是我們的大學教授都沒在上課。』然後叫我爸媽去跟學務處檢舉教授,這樣就不關我的事了。老師若是想報復我,惡意當我的話,就會知道我是有大人在撐腰的。老師和學校,都是在騙學生,騙年輕人不懂事而已,這些老師,其實最怕的就是家長啊! 王如玄說,如果沒有22K你們這些人一毛都沒有。嗯,她的意思會不會是22K對你們這些台奴而言已經很多了?台灣很多事都是沒道理的,李慶安拿著美國公民身份當台灣立委,硬是可以拗成到沒事。『上班打卡制,下班責任制』明明只是老闆硬掰出來的狗屁不通制,但也會在台灣風行數十年。台灣的教授亂教課,被拗成是為了訓練學生獨立思考。如果亂教課對學生真那麼好,那哈佛大學老師怎不亂教課?哈佛的學生比你台灣學生獨立思考強多了好嗎?22K本來也只是08年金融海嘯時,政府怕失業率高自己會難看,民眾會不爽政府,所以搞出來的無厘頭政策而已,但是最後也是會被老闆硬凹成新鮮人的市場行情。 台灣的大學生拿著文憑領22K,文憑也不再是找工作的門票。政府、學校、社會所創造的文憑謊言,終於泡沫化了。各位同學醒醒吧,今天就看清楚,講台上的那個人是不是正在偷你的錢,偷你的時間,將來你的老闆很可能就是這樣子的。你現在不向講台上的人,要求你應得的權益,那將來你老闆用22K責任制你的時候,你也一樣不會有意見。在學校學習真正的知識,會讓人有創造未來,改變現狀的能力;但是不在意自己學了什麼,只是為了張文憑,只是讓你更便捷地成為別人的奴隸。 |
(美國借鏡)
史丹福的誘惑 世界新聞網 邱鴻安專欄 北美華人社區新聞 2013-4-11 09:00 華爾街日報上周報導,史丹福大學電腦系10多名學生最近一起輟學,加入一家初創公司,創下最多學生出走的紀錄,這個消息充分反映了學生未畢業就先創業的當前熱潮。不過,熱潮也招來批評,「紐約客」8日的一篇文章竟然連「史丹福的末日」這樣的題目也用上了。我們該如何去看大學生輟學創業這個問題呢? 「史丹福的末日」那篇文章指責說,學校和老師鼓勵輟學,又投資給出走的學生;如果學生真的創業成功,學校和老師還可獲利,這樣的行為顯然存在著利益衝突。去年4月,「紐約客」已有一篇重頭長文,批評史丹福是一「發財大學」(Get Rich U.),與矽谷的商界走得太近,兩者之間已無分界,混淆了學商兩個不同領域。 筆者覺得,自由派這些批評難令人信服;過去數年,美國經濟陷入低潮,舉國上下不是都說創新和提高競爭力的話嗎?如果這幾年美國經濟還有一點希望,那絕對是矽谷所代表的創新和創業文化,而史丹福則正好是這種文化的最大推動者。 史丹福的創業文化可見於該校畢業生所創辦的公司,包括了惠普、昇陽、思科、Netscape、雅虎和Google等。去年10月史丹福的一項報告顯示,該校校友創辦的公司(單在加州就有1萬8000家),2011年的收入達2.7兆元;如果史丹福是個國家,這個收入已足以讓它成為全球第10大經濟國。 創業是史丹福的特色,也是它的吸引所在;校內多個院系設有創業的課程,而且都大受學生歡迎,例如商學院的「如何設立初創公司」、工學院的創業精神、以及設計學院的「創業設備」等。商學研究所最近宣布,今秋將到北京、巴黎和班加羅爾(印度的科技中心)開辦「創新與創業」的課程,實行將史丹福的創業精神全球化。 事實上,史丹福的創業文化已發展了100年;1909年,亦即創校後18年,畢業生艾威爾(Cyrill Elwell)創辦「聯邦電訊」,成為矽谷第一家科技公司;1920年代,被譽為矽谷之父的教授特曼(Fred Terman),開始鼓勵學生以知識創業,惠普兩名創辦人休維特(Bill Hewlett)和柏克(David Packard)都是特曼的學生,他們後來於1939年創辦惠普。 特曼之後,史丹福的創業文化代代相傳和不斷發展,1951年還在校園設立一個科技園,因此培養出更多創業人才。LinkedIn去年底對它的2億用戶做調查,結果發現,史丹福是全美創辦最多公司的大學(前五名分別是:史丹福、MIT、哈佛、加州理工和柏克萊)。 綜而之,史丹福長期發展創業文化,這方面的表現實在出色過人,值得其他大學和政府學習;自由派批評它與矽谷走得太近,顯然找錯了攻擊目標,因為與矽谷走得近,正是它的成功之處。 |